免费多视频网站vip会员账号 http://www.prcgoogle.com/zonghe/guonei/2021/0909/5994.html《卜算子·黄州定慧院寓居作》宋·苏轼缺月挂疏桐,漏断人初静。谁见幽人独往来,缥缈孤鸿影。惊起却回头,有恨无人省。拣尽寒枝不肯栖,寂寞沙洲冷。文∣萧十一到了黄州的苏轼,开始放下政治,同时也开始放过自己。这首词的独自往来的“幽人”是他自己,寒冷寂寞的“孤鸿”也是他自己。一切意象都是残缺、凋零和寒冷的。月亮是残缺的,梧桐是稀疏的,人是幽的,鸟是孤独的,枝是寒的,连整个沙洲是冷的。可见苏轼当时是何等的惨凄心境。因为太过成功,后来人很爱模仿这首词,比较杰出的有萨都刺的:“悄无踪、乌鹊南飞,但见孤鸿影。”蒋冕的:“惊起却低飞,有意同谁语?”当然,这首词也不无前人的影子。有孟浩然的“惟有幽人自来去”,也有张九龄的“孤鸿海上来,池潢不敢顾”。但其幽冷程度,显然比孟、张二人更甚。尽管这首词看来仍旧不失紧张、忧虑、寒冷、孤单等等,但实际这已像是曙光前的最后一缕黑暗,等到“缺月”散去,苏轼迎来的将是黎明乍破后的光辉和温暖,以及自身的豁然开朗。原本怀有儒家忠直的他,接下来将拥有的是道家的放旷。一时的“缺月挂疏桐”终将变作“云散月明谁点缀,天容海色本澄清”,之后对于人生的跌宕起伏、风霜雪雨,都能够满不在乎的、云淡风轻的说一声“也无风雨也无晴”。关于苏轼的写作,可以分为两半。乌台诗案之前,和乌台诗案以后。在此之前是嫉恶如仇,迅猛刚烈的“豪”,面对看不惯的,都是“如蝇在台,吐之乃已”。当他从杭州赶赴密州是:“有笔头千字,胸中万卷;致君尧舜,此事何难?”你看他的口气,真是很像杜甫,一样吹嘘自己“读书破万卷,下笔如有神”的能力,同时又都怀有“致君尧舜上”的高远理想。但你又明显感觉到,他比杜甫更加飞扬豪纵,“致君尧舜”这样一件极难的事情,在他看来,再简单不过了。等到了密州之后,更是“锦帽貂裘,千骑卷平冈”的威风凛凛派头,就渴望着“何日遣冯唐”这样一个机会,想要去“射天狼”。完全是高歌猛进、锐意进取的强劲势头。而乌台诗案之后,来到黄州的苏轼,尽管仍不失有“豪放”之作,但此际已更偏于“放”。就像《念奴娇·赤壁怀古》这样的豪放词中的经典代表作,上阙“江山如画,一时多少豪杰”的豪情满满,最终也归于下阙的“人生如梦,一樽还酹江月”的潇洒放手。今日小寒。愿大家如安心躲在黄州煮猪肉吃的苏轼,潇洒又温暖。往期文章推荐:语得分明出转难帅呆的sixgo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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