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宋的苏东坡先生,用现在的话说就是“社牛”,走到哪里都能交到朋友。
在徐州当官时,苏轼时常拜访当地隐士云龙山人。云龙山人本名张天骥,热衷于道家修身之术,平时有两大嗜好——养鹤和饮酒。
苏轼客串记者采访,将云龙山人的故事写成了《放鹤亭记》一文。
在山上,云龙山人修了一座亭子,养了两只鹤,每天清晨,放鹤翱翔,任其振翅于云端,或休憩于田野,到傍晚时,鹤便飞回放鹤亭。云龙山人每日与鹤相伴,躬耕陇亩,奉养父母,坐看云卷云舒。
有一次,苏轼带领幕僚、宾客到放鹤亭,与云龙山人饮酒作乐。
苏轼斟了杯酒,对云龙山人说:“即便是南面称尊的帝王,也不如隐居山林的高人啊!”
苏轼接着说,《易经》《诗经》都将鹤比作贤人君子,可卫懿公因好鹤而亡国;周公作《酒诰》,批评喝酒荒废事业,魏晋名士刘伶、阮籍等却因饮酒名传后世。帝王连清远闲放的鹤都不能沉迷,而隐士就算喝酒也不会造成危害,更何况性情美好的鹤呢?可见,帝王与隐士的快乐,不可相提并论。
山人听罢,大笑,为苏轼一行人献唱了一曲放鹤、招鹤之歌。在歌曲的最后,云龙山人呼唤着他放飞的双鹤:“归来归来兮,西山不可以久留。”
鹤,在帝王贵胄与山林隐士的身边分别扮演了不同的角色。
权贵以鹤为珍禽,称之为“一品鸟”,将其图案绣在衣物上,想像鹤一样直上青云,却一辈子困于名利之中;隐士则以鹤为伴侣,爱的是它的清高旷远、悠闲安逸。
丹顶鹤。图源:摄图网
01年夏天,河南新郑的李家楼遭遇旱灾侵袭,当地居民决定打井灌溉,以解燃眉之急。
不曾想,这一挖,竟让多年前的郑公大墓重见天日。这座古墓属于东周时期郑国的一位国君,藏有大量珍贵的陪葬品,一经发掘,就引起了罗振玉等考古学家的
转载请注明:http://www.aideyishus.com/lkjg/7459.html